求郭德纲《学叫卖》全部台词急!感谢 郭德纲于谦学电台

药糖

卖药糖喽,谁还卖我的药糖喽,橘子还有香蕉山药仁丹.买的买,捎的捎,卖药糖的要来了,吃了嘛地味儿,喝了嘛地味儿,橘子薄荷冒凉气儿.吐酸水儿,打饱嗝儿,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,小子儿不卖,大子儿一块

卖菜

香菜、辣青椒、勾葱、嫩芹菜、扁豆、茄子、黄瓜、架冬瓜、卖大海茄、卖萝卜、胡萝卜、扁萝卜、嫩芽的香椿、蒜儿来、好韭菜。

十三香

小小的纸啊,四四方方,东汉蔡伦造纸张,南京用它包绸缎,北京用它包文章,此纸落在我地手,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,夏天热,冬天凉,冬夏离不了那十三香,亲朋好友来聚会,挽挽袖子啊下厨房,煎炒烹炸味道美,鸡鸭鱼肉那盆盆香,赛过王母蟠桃宴,胜过老君仙丹香,八洞的神仙来拜访,才知道用了我的十三香

甲 相声是一门艺术。

乙 那是啊。

甲 可是在旧社会不叫艺术。

乙 不叫艺术叫什么呀?

甲 管我们这叫买卖。

乙 对,过去叫干买卖嘛。

甲 说相声带卖豆儿纸(豆儿纸是手工制作的还魂粗纸,暗灰色,一般用作手纸。)?

乙 没听说过。

甲 那怎么叫买卖哪?也没有买也没有卖,登台演出。要是说买卖哪,那是资本家干的。

乙 对了,买进卖出嘛。

甲 资本家跟我们不一样,他们靠着剥削吃饭。

乙 资本家越大,剥削人的方法就越多。

甲 资本家之间也是勾心斗角。

乙 互相竞争,互相排挤。

甲 你比如说,这条马路上有两家百货商店,那能吵得四邻不安。一家请份儿乐队。

乙 干吗呀?

甲 借这个来兜揽顾客,为了多赚钱,好模当央儿的门口儿挂个红幛子,上头写着:“新张开幕,减价八扣。”

乙 这儿便宜了。

甲 那边一看不行啦,他减价八扣,我的买卖完了。所以他也挂块红布,上头写着:“周年纪念,买一送一。”

乙 这比八扣又便宜了。

甲 这边一看又改词儿了:“新张开幕,减价八扣带挂彩。”

乙 噢,带彩的。

甲 那边儿一看又写了:“周年纪念,买一送一大牺牲。”

乙 牺牲?

甲 啊,你想,那边儿都挂彩了,这边儿还不牺牲!

乙 好嘛。

甲 乐队也跟着起哄。这边儿:嗒嗒喇嗒喇嘀嗒……那边儿是:噜亮当当……

乙 嚯!

甲 跟出殡的似的。

乙 都是钱折腾的。

甲 资本家为了赚钱,宁肯把他的资金的百分之三十抽出来做广告费。

乙 ?font color="#006699">甲鍪裁垂愀妫?/p>

甲 报纸广告,电影广告,电台……

乙 电台还做广告?

甲 过去你听收音机,净是商业广告:“各位先生们,您想喝到一些香茶吗?请您到正兴德茶叶庄去买吧,正兴德茶叶庄自制红绿花茶,正兴德茶叶庄开设在前门大街一千七百六十五号,欢迎诸君品评指导。”

乙 对,过去广告都是这个词儿。

甲 大买卖做这样的广告。

乙 小买卖哪?

甲 那上不了电台。

乙 怎么哪?

甲 广告费他就拿不起呀。你让卖烤白薯的上电台做广告。那怎么做呀?再说那词儿也没法编哪:“各位先生们,您想吃到一些红皮黄瓤儿既富有营养又含有大量维他命C的烤白薯吗?本号蒸煮烤品俱全,如果您想吃的话请您到……”

乙 哪儿买呀?

甲 哪儿碰上哪儿买吧!

乙 这不是废话吗!

甲 所以小买卖不做这种广告。小买卖就讲究吆喝。

乙 对。

甲 过去在北京啊,做小买卖的吆喝最多。比如说卖糖葫芦的,东西南北城还都不一味儿。

乙 对,讲究九腔十八调,您说到北城怎么吆喝?

甲 “蜜来哎冰糖葫芦哎——”

乙 到西城哪?

甲 “葫芦儿冰糖的。”

乙 这省点儿事,到了南城?

甲 “葫芦儿,”

乙 这更省事了!

甲 到了东安市场摆摊儿的,吆喝起来新鲜:“刚蘸得的!”

乙 连葫芦俩字都没有啦!

甲 北京叫冰糖葫芦儿,到天津叫糖墩儿,吆喝起来最省事就一个字儿:“墩儿哎——”

乙 对。

甲 这是卖糖葫芦儿的。还有卖果子的:“香果来!闻香果啊哎!”

乙 真好听。

甲 这跟唱民歌似的,你如果会记谱,你给记下来,唱出来非常好听。

乙 这还能谱下来?

甲 我就谱过,你不信哼一个你听听。

乙 好,你哼哼。

甲 3 5 3 3 2 1 2 1 0 2 1 2 3 2 1 6 1 2 2 2 2 3 2 2 卖什么的?

乙 这……不知道!

甲 这是卖豌豆的。

乙 我记得卖豌豆是这么吆喝:“牛筋儿来豌豆噢!”

甲 3 5 3 3 2 1 2 1

乙 “多给来豌豆赛过榛瓤。”

甲 0 2 1 2 3 2 1 6 1 2 2

乙 “豌豆来多给。”

甲 2 2 3 2 2

乙 嘿!真跟唱歌一样。

甲 最讲究吆喝的是卖布头儿的,天津有两种,北京也有两种。

乙 天津有哪两种?

甲 一种是背包袱串胡同的,一种是街上摆摊的。

乙 串胡同怎么吆喝?

甲 我给你学学:“买哎花条布哎,做里儿的,做面儿的,什锦白的,做裤褂去呗。”

乙 哎,都是这味儿,那种摆摊儿的哪?

甲 那不留神能吓你一跳。

乙 是啊?

甲 他吆喝起来一惊一诈的,神经衰弱的人不敢打他头里走!

乙 你学学。

甲 “瞧瞧这块哎,真正细毛月真色不掉,买到家里做裤褂儿去呗——”

乙 嚯!

甲 这是天津两种布头儿。

乙 北京的呢?

甲 也有两种,一种软调儿的,一种硬调儿的。

乙 您给学学这软调儿的。

甲 “这块吆喝,吆喝是贱了就是不打价哩吧,这块本色白呀,它怎么那么白呀,它怎么那么白呀,哎,你说怎么那么白?”

乙 我哪儿知道哇!

甲 “它怎么那么白呀,它气死头场雪,不让二路霜,亚赛过福兴的洋白面哩吧,买到你老家里就做被里去吧,是禁洗又禁晒,禁铺又禁盖,禁拉又禁拽,是禁蹬又禁端!”

乙 这人什么毛病啊?

甲 吃饱了撑的。

乙 大概形容他这布结实。

甲 再给你换一块黑的,这块是德国青。

乙 对,过去说德国染料好。

甲 “这块德国青啊,它怎么那么黑呀,它怎么那么黑呀,哎,你说怎么那么黑?”

乙 啊……又来了!

甲 “怎么那么黑,气死张飞不让李逵,亚赛过唐朝的黑敬德哩吧,在东山送过炭,西山剜过煤,开过两天煤厂子卖过两天煤了,它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。这块德国青,真正德国染儿,真正是德国人他制造的这种布儿的,外号叫三不怕,什么叫三不怕:不怕洗,它不怕淋,它不怕晒呀,任凭你怎么洗,它不掉色呀!”

乙 噢,德国青。

甲 白布!

乙 白布哇?

甲 “白布不掉色哎!”

乙 废话哎!白布有掉色的吗?

甲 “面子有多宽,布坯儿有多厚,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!”

乙 布头儿?

甲 铁板!

乙 铁板哪?那做大褂怎么裁呀?

甲 剪子裁不动,你得用轧钢机轧。

乙 轧完了用针线缝?

甲 铆钉铆,电焊焊,焊完了穿出来您一看。

乙 大褂儿。

甲 锅炉!

乙 满街跑锅炉哇?

甲 还有一种是硬调儿卖布头儿的。

乙 那怎么吆喝?

甲 这种卖布头儿的是骗人的,他卖布不带尺。

乙 那怎么量啊?

甲 用庹庹,两手一伸为一庹。

乙 一庹是多少?

甲 一庹是五尺,甭管个高个矮,卖布的是大高个,一庹五尺;这位是矮个,一度也五尺。

乙 好嘛。

甲 这种卖布头的讲究要谎,比如这块布值一块钱,他跟你要三块,慢慢儿往下落价,落着落着,你买走了,结果吃亏了。

乙 对。

甲 可有时候他自己也落糊涂喽,我给你学学这种卖布头儿的。

乙 来,学学。

甲 你可得帮个忙。

乙 我帮什么忙?

甲 你当我一个小伙计,掂着这块布,我落价的时候,你想着说几句话。

乙 说什么话?

甲 “别让了,瞧本儿,再让就赔了。”

乙 行了。

甲 “哎……” 。

乙 “赔了!”

甲 什么呀就赔啦?

乙 噢,还说早了!

甲 我让价的时候你再说。

乙 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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